我揉着惺忪的睡眼,望向窗子,玻璃上贴了一枚吸力挂钩,赫然挂着一只断掉的手臂!它颜色发白,又有修长的手指,极为纤细,这是一只女人的手。
“指甲涂的颜色……有点像鬼瞳前辈的。”老黑松开窗帘,他走到近前观察,“这断裂处符合砂轮切割,也已经萎缩了,像切下好几天的。”
“摘下来。”
我穿好衣物之后,老黑戴着手套把那只断手臂取到屋内。我们反复的看着,这只手臂表皮凝着一些水珠,所以之前被冰冻过,但拿出来不是太久。
这一晚我们睡得太死了,让人在玻璃上贴了手臂,也没察觉到。
老黑联系了杜小虫和徐瑞,二者很快来到了宾馆,把手臂封入了大号证物袋,我们一块去了警局,把手臂拿去检测DNA,其实我们心知肚明,它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