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尔茨警官一大早就被下属喊醒了。
“头,城西那边出了事儿,议员被杀了,被人吊在了路灯上。”
富尔茨蹭得一下爬了起来,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还伤着的胳膊,痛得头上冒出了汗。
可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他。
和一些西部得过且过,尸位素餐的执法人员不同,他向来嫉恶如仇,这也成了他组织这支骑警的初衷。
“前天那帮人不是就逃了一个墨西哥老头么?他回来报复了?可怎么报复,也算不到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议员身上啊。”富尔茨满脑子疑惑。
“不清楚,不过丹佛警察局长并没有请求我们的协助。”
“哼。”富尔茨哼了一声,他知道这帮人想些什么,不过他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