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当空,毒辣辣的光线,照在这片基本看不到绿色植被的土山丘上。干裂的山丘上出现一道道网状裂痕。
小小的山路蔓延在连成一片的山丘上,像一条盘扎的细蛇。
张子健双手扶着膝盖弯着腰大口的吸着气,用那仅有的一点唾液湿润着干裂的嘴唇。
灼热的空气像小刀一样割裂着肺腑。“狗剩叔。咱能歇会不。”张子健,抬起那沉重不能再沉重的头,看着不远处走在蔓延的土山路上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约三十多岁,身穿一套洗的快发白的蓝色中山装,头带蓝色的本山帽。黑黝黝消瘦的脸,单薄的身子被沉重的行李压的弯曲。
“不能再歇了。翻过这座岭,在走十里就到县城了,再歇,就赶不上火车了,狗娃,叔知道你大病后体弱,坚持一下,以后到了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