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剑秋眯起了眼睛。
“你是和我们一起从矿山走过来的,我和杰罗尼莫之间的关系,你不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“是的,正是如此,所以我知道阿帕奇人欠你太多了。多到我们根本还不清。”
斑鸠低下了头,声音很低。
“镇子上一直有传言,说您其实是在利用我们,如果哪天我们不听话了,随时都会把我们收拾了。”
帐篷外突然刮起了一阵风,吹得帐篷的帆布猎猎作响。
陈剑秋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可也有自己做人的准则。
他和这些印第安人之间,利用真的是算不上,更像是同仇敌忾的战友。
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