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悦默,她还真做不了什么。
叹了一口气,眼帘垂下,“我是故意不躲的。”
空气一下冷凝了下来,明明是春季回暖的天气,可在余悦话落后,四周的温度骤降,冷得人打颤。
“为什么?”
余悦没有看男人的表情,只是入耳的声音依旧温润好听,可却带着一丝刺骨的冷意。
“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。”余悦话语很平静,她从没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,以她这点小伤彻底打开了她布置的棋局,至少她觉得很值。
夏潋看着面前平静没有丝毫波澜的女子,手慢慢收紧,身上的气息压抑到了极点,轻垂下的睫羽映出了青影,揪得人心疼,他薄唇勾起的弧度,苦涩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