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现在虽然闻着男人身上依旧很浓烈的禁欲气息,可却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表里不一的另外一面。
他这哪里是禁欲,分明是纵欲才对。
一想到男人的能力,她就莫名的紧张心慌,吞咽口水。
“你……你出去……我自己洗就可以了。”
昨夜的那几次,让阮白羞耻的抬不起头来。
过去住过的黑漆漆的破旧老屋子,昨夜有他炽热的身体熏染,变得不再荒凉,反而温暖又炙烫。
长满荒草的院子,露水味很重,可男人热烈的吻,粗重的呼吸,却能盖过一切,使她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,好像要被他揉入他滚烫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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