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乐然花了一段时间去接受现在的情况。
可喜可贺的是,萧景山没上厕所。
要了老命的是,他在穿……脱……反正是摆弄衣服。
惊讶让两人都愣了一阵。
段乐然嗷嗷着捂上眼睛,嘟囔着,“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。”
她发誓她没看见纤细的脖颈,白玉般的肌肤,还有那隐隐的肌肉线条……
恼人的系统似乎没有出来干预她的花痴想法,估计是因为自己捂着眼睛,又面红耳赤的,真是一幅羞答答的妇人样子,倒也符合现在的人设,系统也不好发作。
萧景山手忙脚乱的敛好衣服,不自然的轻咳几声,这才发现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