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送往郊区的监狱之前见到了姐。
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求光明的唯一希望就是见到她,我曾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,就算外界对自己的定夺是荒谬的,既定的,但在姐那里我一定要是清白的,因为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杀人凶手。
在见她之前我真的这么认为且意志坚定,但见到她之后,我的想法变了,原有的态度松动了。
只数日未见,她竟憔悴许多。
我所有的愧疚在此刻达到了顶峰,心一阵阵抽痛,狱警帮我解去手铐,但是保留了脚铐,室内只有我和姐两人。
这样特殊的安排除了巫先生帮忙,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权力。
我站在门边,轻轻靠住冰冷的门,对面坐着的姐面色苍白,在她起身的刹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