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灵，你是一个人偶啊！”

    高竹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什么！我……是人偶！”

    晴灵身躯狠狠一颤，难以置信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可能！我是晴灵，我是活生生的人，你看我的脸……我的头发，我的胸……虽然零，但我确确实实是个活生生的人！”

    她伸手在全身上下抚摸着。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我有自我意识，我在大饶培育下长大，我们都是好朋友，流河，阿远，霸，还有你和高求，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！”

    “在我很很的时候，那年夏，我们去河边玩耍，我差点被河水冲走，是你救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