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时沉浸在绘画里,陆炽夏也没有去打扰,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将这一整幅画完成后,这才出了声。
“盛时,为什么鸟受伤了不是带去包扎,反而是关在笼子里?”
盛时没有回头,他将脏兮兮的画笔扔进水桶,满手的颜料在衣服上擦了擦,“太容易乱跑了,关起来才好。”
陆炽夏不明所以,他觉得盛时回答的并不是他询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好了,都快十二点了,我去洗个澡,然后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盛时站起身,回过头对陆炽夏笑了笑,刚想伸手去捏一下他的脸,突然想起自己满手的颜料,只好收回手。
“有什么想吃的?”
“没,我不